冷道:“拿酒来!”
掌柜都不敢答应。
秦越看过去,冷声:“拿酒来!”
掌柜的也不知道要拿多少,但看秦越这臭脸,也不敢少给,便给拎了十壶过去。
然而,秦越只喝了一壶。
不吵不闹,也不算酗酒。就安安静静地,将一壶酒喝完了,就又挺直腰杆坐着。
他确实在等,等手下的人过来。
他不能留不省人事的聂羽裳独自一人在这儿。他也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不能醉。
冷静,克制。
不能再任性,不能再失控了。
没多久,几个侍从就找了过来。为首之人高高兴兴地递上一份信函,低声:“大小姐他们快回绝命谷了。”
换做以前,秦越会笑。
只是,此时他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他看了看信函,问道:“可有秦耀祖的下落?”
安家寿宴当日,他就派人找秦耀祖的。奈何,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不放心,亲自出来寻人。不久前,得到消息,有人在这镇子里见过秦耀祖。他就带人找了过来。也是今夜,才到。
侍从道:“赌场和烟柳之地都打听过了,没人见过。”
秦越也没追问,他起身来,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