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裳在楼上,你们守着,待她醒了再走。”
侍从诧异了,“聂姑娘?”
秦越面无表情,“别跟她说我来过。”
侍从不明白。
秦越冷冷看了他一眼,“记住了吗?”
侍从立马点头:“小的明白,明白!”
秦越都要走了,却又补充:“还有,去找套干净的衣裳过来,送上去!”
这衣裳自是给聂羽裳的。
侍从满腹狐疑,却不敢多问,只点头。
秦越转身就走,头都没回。高大笔挺的背影,消失在黎明前最深最深的黑暗中。
日上三竿,阳光刺眼。
聂羽裳缓缓清醒过来。她头疼欲裂,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眼。
一晚上,她都蜷缩着,此时此刻,亦是如此。
良久,她才慢慢睁眼。
记忆停留在自己在楼下喝酒,具体的发生了什么,怎么到房里的,她全都忘了。
她有些慌,闻了闻自己一身的酒味,小心翼翼抚摸脸庞和酸涩浮肿的眼睛。
很快,她起身跑到镜台前。只见镜中的自己,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俨然是哭过的。
她眉头紧锁,回忆了许久许久,愣是回忆不起来昨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