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离开。
他余杭从来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舍得下一切的人。他既然演戏上瘾,她也要配合他一下,好不让他与卢鸢的心思落空啊。
*
另一边。
人群散去,东来顺重新平静。
二楼小房间的门被敲响。三声一停,共三停后,屋内玄衣下属亲自将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正是一矮壮的国脸大汉。
那大汉一身利落短打,看起来与普通樵夫无异。进到屋中,单跪抱拳道:“殿下。”
“讲。”
汪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双手递呈,焦急道:“殿下,我军在细叶城外发现这了个……”
“……万望殿下早日归来,否则西北局势恐有突变……”
谢恂收下,看过,又交换给汪前,不置可否道:“不急。”
汪前:?
他求助地看向旁边的玄衣男子,十一。
他们西北军向来不认别人,只认殿下。若殿下迟迟不归,他们可怎么办呐?
十一僵了下,默默别开视线,看向无人处,全当没看见。
殿下的意思,谁也猜不透。
他可不要凑上去找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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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