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淳康侯府的轿子停到京城广济寺门前。
一个看着面嫩的小厮鬼鬼祟祟跟到另一个小厮旁边,悄声道:“小姐,走了这么久,累不累?”
那个小厮低着头,也悄声:“我没事,你快站回去,别让别人注意到。”
说罢,他掀开轿帘,扶淳康侯世子出来。
广济寺住持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韩厉来了,行了个单掌,道:“阿弥陀佛,施主再临寒寺,善哉善哉。”
韩厉亲切笑道:“上回住持与我说的话,回去后我细细想来,竟十分有些启发。今日我打算来这住上几日,可要叨扰住持了。”
两人边客套,边往里面走。韩厉趁机回头,瞪着眼睛故作严厉道:“来福,还不快跟上?”
梁蘅月:……
说好不要叫来福这个名字的!
她瞪回韩厉,吓得对方收回视线,暗地里摆手“认罪”,方才跟着众人到了寺庙后院香客所居的厢房。
韩厉自然是与住持屋内相谈。梁蘅月守在门外听了会,实在对那些佛偈佛经啊什么的无感,边自己走远了寻开心。
这广济寺清净庄素,寺内除了缕缕而上的香火,便是脸色如寺院砖墙一般古板的和尚小师傅们,梁蘅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