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哀家?”
待太医细细诊脉,叮嘱了几句,便开了张温补的安胎方子,薛太后指了得力的宫婢去煎药,自己则留在内殿陪陈婕妤说话。
陈婕妤虚应着,心中却很是不耐,薛太后面甜心苦,她往后还是得自个儿替皇儿打算!
“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哀家说,别闷在心里,仔细着身子才是。”薛太后见她眉间似有愁色,便宽慰道。
陈婕妤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咬了咬牙开口,眉目和顺恳求:“母后,臣妾……臣妾想同我母亲说说话。”
闻言,薛太后替她拉锦被的手顿了一顿,随即笑道:“这有何难,哀家待会儿便叫人去传旨,召你母亲入宫,哀家准她隔几日便入宫来陪陪你,哎,也是哀家思虑不周,有些话你们母女说来自然方便些。”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陈婕妤想见母亲,又唯恐太后误会,忙开口解释。
“好孩子,哀家知道。”薛太后拍拍她的手,起身道,“你且安心养胎,哀家这便着人去传旨。”
马车驶出宫门,护城河方向吹来的风拂动纱帘,柳叶清香混在水汽中,沁人心脾。
眼角余光瞧见宫门不远处停着一顶轿子,萧瑶扭头问半夏:“那是谁家轿子?”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