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在外哀嚎?”
却像是突然被激发了精神,妇人伏下身哽咽抽泣:“求大人为草民做主,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洛云晟没有说话,等着妇人道出缘由。
“草民本是毗山村的村民,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有草民的丈夫外出打猎,草民在家做些针线活补贴着家里,也曾是被十里八乡羡慕的安康小家。
“可前些日子,县里来人说要召集男丁去修补大堤,说是工期十天,每天有五文银钱还包吃住。草民一家每个月才能挣区区三钱,草民的丈夫一听有这等事,便与草民商量着就去了。
“但十天过了后,草民的丈夫回家来,一文钱也没带回来,反而神色慌张,说有大事将要发生,催着草民连夜收拾了衣物赶紧回娘家。
“草民问他何故,他也不答,只让草民赶快收拾。可草民的儿子……”
李桂花本还有些悲痛,到最后越说越气愤,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与她那单薄的身躯格格不入。
孟平乐继续听下去,才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李桂花经不住她丈夫的催促,连夜理好了行李后,李桂花的儿子却突然高烧不退。无奈之下,一家人便又在家里留了一晚。
可这一晚,便是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