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心,阿兄竟然会找她主动低头认错。
见陆长愿还在等着她的答案,月婉只得压下此刻心绪,带着浅浅笑意,“好,我信阿兄的,只是阿兄自己也要说到做到。”
陆长愿长舒了一口气,“那是自然。”
老夫人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得兄妹二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这才笑道:“改了就好,阿昭,日后可不许再气你妹妹。”
老夫人自不管庶务后,满心里也只有四个孙辈。
陆长愿又作了揖,“孙儿也不会再让祖母担忧。”
又过小半个时辰,陆太师同陆侍郎归家。
陆太师年有六十,花甲之年,虽须发皆白,但耳聪目明,精神抖擞。他是先帝钦点状元郎,两朝太师,积威甚重,不苟言笑,平日里也只会对发妻同小孙女多上两分笑意。
一想到要见着祖父了,月婉便觉着自个儿眼眶有些发胀,忙低下头去深呼吸了几口气,好叫眼泪别流出来。
屋外婆子婢女们此起彼伏的请安声越来越近,“老爷。”
终于陆太师进了屋,陆长愿见着他便像耗子见了猫,皮一紧就想躲在老夫人身后去。
陆太师瞥了他一眼,就来了气,喝道:“还不站住。”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