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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匆匆前来叩门,“姑娘,蔺阳大长公主送了请帖来,是大姑姑亲自送来,此刻正在花厅与大夫人喝茶,大夫人让奴婢前来请姑娘。”
月婉收敛了心思,将给陆长愿磨墨的活交给玉书,便前往花厅。
还未踏进门,行在回廊上时,便听得屋中人说话。
是她熟悉的声音,该是蔺阳大长公主府女官,旁人尊称一声大姑姑,正同她伯母说起,“这不,这两日长安传了这么些闲话,长公主听了也生气,正好太子殿下昨日亲临公主府,请公主设下了赏花宴,邀请些小辈过府赏花,好叫京中人都知晓,咱们婉姑娘秉性到底如何。”
月婉脚步迟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永安王府外巷西角门,僻静无人处,有一黑衣人叩开了门,奴仆本欲将人捉拿了去,却又在黑衣人亮出腰牌时,心中起了一丝惶恐。
黑衣人收了腰牌,侧身让过,露出身后人来。
来者虽面带和蔼笑容,却叫旁人心中惶恐更甚。
黑衣人开了口,十分客气,“劳你通传,我家主子欲见王爷一面。”
奴仆低垂着头,目不敢视,只匆忙去传话。
他跑得极快,似身后有活阎王在追一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