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他不知发的什么善心,明明对这女人一无所知,三番两次管起她的事儿来。
不仅徐玉樵昏了头,他也是。
山岚没说话。
听他倚墙坐下,又把玩起那把刀来。
她本就没有睡意,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盛霈和徐玉樵。
稍许,山岚轻声问:“二哥,我能上甲板去看捕鱼吗?”
盛霈停住动作,耳畔是她下床、换上拖鞋,轻轻的踢踏声,而后“吱呀”一声响,门从里面打开,光亮照出来。
唯独没有开灯的声音。
这里头的灯一直亮着,她一晚上都醒着,没有入睡。
盛霈合上刀,微仰起头,看向山岚。
她身上是他的短袖,下摆一直到腿根,黑发柔软地披在肩头,干净无暇的面庞对着他,像砗磲里长出的珍珠。
“你的名字,是哪个字?”
盛霈听见自己的声音。
像海水,无声在这狭小的船舱漾开。
山岚沉静的眸光落在他的面上,半明半暗的舱内,他坐在那儿,仰着头,寸头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