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汁水淋淋,纤指竟入了花穴浅处,点点花心,徐徐一推,指头陷入肉径折叠处,忽碰一处,舒服得娇躯一震,不由闷哼。
在香帐外伺候的螺茗儿早就昏昏欲睡,低头打盹,但那福生却不敢怠慢,心里尚思方才孟家小姐的回眸媚笑,独赏青睐,忽听那帐内娇音断续,不由心下生了疑。
莫不是孟家小姐梦魇了?
但复听呻吟,又似行那男女风月之事,福生比螺茗儿年纪大点,虽未经人事,也从其他小厮言语间听懂点荤腥之意,心下想,平日素闻这孟家二小姐生就倾城之貌,只因体弱不足,不常出门,今日一睹芳容果然名不虚传,近日又纳了偏房开了苞,自然容易思春发幽情。
福生听得心痒,不由地近了香帐,又闻女子身上清汗甜香,隐隐约约帐影摆荡,虽看不实在,福生却也猜出了七八分,登时,年少情动,底下浊物难藏,胆气一壮,侧撩半分帐纱,把个少女春光瞧了个清清楚楚。
那帐中少女雪肌粉红,微闭秀目,蹙眉樱口嗯吟,乌发云堆香枕,褪去纱衾,露两条玉腿,交缠叠足,时绷时松,一双纤手在裙底两股间游蠕,小裙掀翻,正露一截白馥蓬鼓肤,那福生哪里见过这等好景,当下两眼发黑,心跳如狂,体下那物事胀勃生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