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在二长老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将手里的一张轻飘飘的纸随手丢了过去。
慢慢在半空中转了几下,落在二长老捆着纱布却还有些渗血的胸口。
二长老长大了眼睛看着常棣半边面具下微微勾起的似笑非笑的嘴角,觉得那里面带着浓浓的讽刺。
二长老心口一紧。
“不看看?”
仿若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二长老又是一个瑟缩。
他又紧盯了常棣片刻,忍着伤口的疼痛抬起手去摸胸口落着的“纸”,借着地窖里的烛光——
“咳咳咳咳咳咳!”
二长老剧烈地咳了起来,紧抓着那张“纸”的手颤抖着,另一只手按在了伤口又有撕裂之状开始往外渗血的胸口。
他眼睛瞪得很大,眼底一片通红。
“之前忘了告诉你。”常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二长老狼狈的模样,语调低沉而又平缓,其中还隐隐露出一两分带着恶意的笑意:“刘茂之死了,在你告诉本座他消息的当晚。”
“你!”
顶着二长老的怒目,常棣慢慢悠悠地道:“你胸口这刀是鸩捅的。”
二长老怔了一下,眼睛发直了好半晌,猛地回过神来之后,眼睛比先前还要红,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