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
“市里。”我认得这架势,绕着道走,昏昏沉沉,“你们打架适可而止哦。”
后来,我们终于结束了年底的期末考试,四人两组,一男一女,依然是我帮五条悟布的帐。各位辛苦了。夜蛾老师向我们宣布,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一下。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新年时我没有回家,东京的冬天不下雪,却飘了些小雨,我在宿舍里和留校的前辈一起看红白晚会。夜蛾老师也来了,还给我带了一只毛毡的粉色小兔当礼物,我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没有咒力,只是普通玩偶。新年第三天,我去找夜蛾老师学做羊毛毡,两个人拿着针在屋内埋头猛戳,忽然门被人大力挥开,男生明亮的、生机勃勃的轻快声音一下出现在我们耳畔:“新年快乐!”
我被吓得不轻,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是一年级的其余学生出现在房间里,除了五条悟,剩下两人都提着伴手礼。夏油将一只好看的白色纸袋放在我面前:“是草莓蛋糕。”
我们在老师的房间里办了茶会。夜蛾老师顺便评价了这一年来我们的表现。他夸奖了我和硝子,却多批评了两句男生们。然后老师忽然转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