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来跟我说说,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主任看着她们三人问。
办公室里的冷气对着后背吹,黏在背脊的校服衬衫爬满了沁凉的触感。
三个女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丛嘉是无所谓地观望,看戏似的玩味。
倪鸢是冷静,置身事外,是否说真话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只有礼虞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她面上没表露,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攥紧了。
“如果不说,你们就要一起承担损坏公共设施的责任,赔偿,还有写检讨。”班主任在一旁威严地督促,希望她们说出真相。
“老师……”
是丛嘉发出的声音。
“老师,是我弄的!”在丛嘉一切和盘托出之前,礼虞抢答了,“是我拿竹竿想勾树上的桃子,竹竿不小心往回甩的时候砸到了玻璃。”
教学楼前的确有几棵桃子树,但结的果子酸,老师和学生都没人去摘。
如果礼虞出于新奇想摘,也说得过去,但想想又总觉得牵强,得多粗的竹竿甩到玻璃上能砸出那个效果?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