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药,请恕臣等无能。”
清见服食的丹参续回丸,是此前客居巽州时谷梁大夫亲自为他配的。原是一剂重药,谷梁特别叮嘱过,此药若非必要不能服用,否则一旦停药病势即会难以遏制。
然这叮嘱没啥用,他似乎向来是分不清场合轻重的。
齐祎微微颔首,神色不变地与一众多番受挫的太医们道:“行了,去吧。”
她一袭素衣安坐殿中,全然不因家国变故容颜憔悴,与三年前相较沉稳老练了许多。她回宫后这三年与问绝朝夕相处,必然不会好过,今日若非是逼不得已出手相助,清见很有可能已经以身殉主,死在殿中了。坐在清见榻边的须叶一时间亦心情复杂。
太医一走,帷和殿中即刻静寂如死水,静得可以听见呼吸声。
齐祎率先开了口:“苏夫人先前曾有话想与我说,是什么?”
“小事而已。”须叶没什么可说的。
她原想问问齐祎当年不辞而别的感受,告诉她思齐是何其可爱,然现下得知真相后又忍了口。想来她当初抛下思齐,便是已决定不让思齐再出现在她的余生之中了。
不知情,反倒是件好事。
须叶翻过清见清瘦的手掌一看,只见其上被扎满了针眼,然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