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放置丹参续回丸的左袖之中空无一物,甚至连那白瓷瓶都没有。
“苏清见最擅长忙中添乱。”她道,“但于公于私,你都得帮我保住他的命。”
齐祎皱眉:“如何保?”
须叶沉思片刻,告诉她:“如今楼相城外定有连澈的人把守,他二人之前有些嫌隙,我怕此事托给他会有不妥。瓷瓶不在,此事清见一定知情,他多半早已派多暮去取药了,只是这药恐怕一时半会送不来。我需要的是你发号密令,遣人护送多暮进来。”
现下楼相无君主,正是纷乱伊始时,而百里竟生张罗着要重新扶立问绝,想来没空来管他们。
“好。”齐祎颔首,“我即刻遣人去九木城接应他。”
她说罢,便听得榻上的清见咳了几声,似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眉头紧皱、呼吸急促,额上亦凝起了一层汗水,唇色忽而紫绀,模样很是吓人。
他因疾症时常不可平躺。须叶拿了软枕,将清见扶起垫于他身后,他靠在她身上咳了一会儿,渐而醒了过来。
“你的药呢?”须叶用手臂环着他、支撑他坐立,低声询问道。
清见勉强缓了片刻,哑着嗓子回答:“吃完了。”
说谎。不过须叶也没打算再追究,她稍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