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臂之力。
“你要做什么?”须叶有点后悔劝他考虑翻盘了。
清见答她:“我们还能再废他一次。”
帷和殿外所得只有一辆鹿车,只能搭乘一人,供平日齐祎出行。故而这车外拢着粉荷绮绣、珠玉流苏,还有铃铛沾风作响,虽齐祎个性不喜奢靡,这车却是专为未出阁的她备下的,自她幼年时便在这儿。
踏上鹿车,一路香风相送。清见身着鹊灰里衫、长带锦佩,须叶莫名觉得他此刻更像花魁,可谓风姿卓越。
宫门处,她站在小鹿身旁与车上的清见道:“你尚在病中切莫动气,若是他不从就罢了,咱们定然还有别的法子。”
说着她给小鹿顺了顺毛,心道你去时要稳一些。
“好。”清见微笑着应承了她,虽面色不是太好,坐在那车上亦是气宇不凡、风度翩翩。
于是鹿车启程绝尘而去。
须叶目送清见远去,便听得身后多了些脚步声,很快,那人开口说话了。
“那日在净池,你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连澈此刻目光熠熠,似有几分看透她的野心。他手里握着马鞭,轻轻在手心里敲了一敲,意味深长地笑了。
“哪一句?”须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