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可是说过不少话。
“你说你这次来还有一个缘故是奉某位雇主的命,从苏清见身上取走‘结玉令’,现下可取到了?”连澈问,“还是说那样长的时间里,你还没来得及出手?”
结玉令是苏家祖传宝物,绣花台有人给出重金要她帮忙取走清见身上的结玉令,她答应了。
而结玉令此刻就在她袖中。
须叶道:“从他身上拿东西,我还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城东相府。
陈献年逾古稀,比起百里竟生的年纪还要年长上一旬,然精神矍铄,与清见对弈起来丝毫不让,棋子颗颗敲定,干脆利落。
他若是不被犀疆人杀死,恐怕活到百岁不成问题。
“清见,你可记得你年幼时作过的一幅画?”陈献一边落子,一边问他,“当日我在大璋朝拜先帝,偶然见得,问了你在画什么。”
以今生时间算来,二十年前,确实正值大朝贡、大璋皇帝有四方来朝。彼年清见三岁,在府里胡乱涂鸦,不想被人见了之后直呼少年才子。
“原来当年是陈大人……”清见那时与思齐差不多年纪,对这事其实并没什么记忆,“此事我一直很是费解。”
后来他自己都没搞懂到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