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画了什么。
“你当时与我说,你画的是你在大朝贡上见到的许多雀鸟。”
清见冷汗,大朝贡哪里来的雀鸟?约莫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陈献继续道:“可我看过了,你画的并不是雀鸟,而是人。你画的圆圈都是大朝贡时候见到的言官,他们所属党派不同,颜色也有所不同,一眼看去,无论中立摇摆、各种党派简直清楚了得。”
这就有点离谱了。
清见嘴角抽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可以确定自己那幅破图画的只是普通圆圈,彩色圆圈,凸出了他年幼时的花里胡哨。
“所以我当日就在想,你长大以后必成大器,能够逆转风云也说不定。”陈献含笑说道。
“呃……就凭那几个圆圈?”
陈献很是自信地点了点头,“是。”
陈献还想说句什么,便有传话小生入内,趴在他耳边说起话来。听完那话,他的神色明显一变,抓住小生急急问了一句:“不是有人看着他的吗,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小生面露难色,很是尴尬:“小的也不知,小的得到消息时便已经这样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陈献挥手让他走人,又沉吟了片刻,方很是慎重地与清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