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和身边的姐姐撒娇,得到允许便带着怀吉出去散心了。
“你看那些御史谏台,平日里看什么都能挑出毛病来,日日缠着爹爹纳谏。难得今日顺着爹爹,说了几句人话。”徽柔与怀吉调笑到。怀吉见徽柔宫宴时兴致就不高,便想逗她开心:“可不是么,官家是躲也躲不过,只能听着。时不时回殿还得洗把脸,大人们说到激昂之时,唾沫星子都喷到官家脸上了。”徽柔听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真是难为爹爹了,那些御史谏台每每与爹爹谈话时,都是一副不纳谏,随时要碰柱而死,好留名青史的样子。”
听着公主的趣言,怀吉觉得好笑的很,见她说的稍微有些离谱,正准备转移话题。就听到几个夫人在一边闲话,其中一人不似其他人低声私语,口无遮拦的说道:“话说这公主岀降可是有段时间了,怎也没什么动静啊。官家都快而立之年才有了公主,至今膝下也没有个儿子,这公主不会也是如此吧?”周围的夫人都被她不着调的话惊到了,连忙呵到:“国舅夫人慎言。”
可国舅夫人杨氏不以为意,继续说:“官家当初还想把公主指给我的玮儿,幸亏没成事,不然可不得把我急死,我可是盼着早日抱孙子呢。要我说身为女子身份再尊贵有什么用,若是不能给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