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算是解脱的陆攸宁捏着自己的手腕,盯着躺在床上还昏迷着的沈迟,有气也没地发。
“找的大夫呢?”
“已经在路上了,昨夜下了大雪,路上积雪很厚,有些不太好走,所以慢了些。”
“还要多久?”
下人的话还为出口,房门便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请来的大夫。
陆攸宁往边上退了些,在桌边坐下。
丫头引着大夫到了床边。
“去给我倒点茶来。”
大冷的天,沈迟真是会给她找麻烦。
“是。”
大夫为沈迟把脉,可这脉把的时间不短。
陆攸宁见大夫的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给旁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去问问大夫是怎么回事?”
丫头点头,跑到了大夫身边。
“大夫,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
“啊?”
“他是如何成这样的?”
“昨夜受了凉。”
丫头怎么如实说,只能大致地含糊过去,反正根因是一样的。
“可这脉象却不是普通受凉能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