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说是虚浮可又是沉迟,似有堆积,沉而无力,气血皆虚。”
丫头听得一头雾水。
陆攸宁先按捺不住了。
“说简单些。”
这些话她们不行医的人怎么听得懂。
真是故弄玄虚。
大夫自然是知道陆攸宁身份的,听她这般不耐,立刻恭敬道:“是。”
“简单来说,就是他虽然看上去精壮,但内里衰微,外强中干。”
陆攸宁皱眉:“就因为受了一晚上的凉风?”
这未免也太弱了。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他的底子还不错,受凉只是小问题,难办的是他这个身体还有其他的毛病。”
“什么毛病?”
“这个症状,应该是中毒。”
陆攸宁听到时都忍不住惊讶。
沈迟这几年来几乎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她怎么不知道他何时中毒了。
“那他还能醒过来吗?”
“醒是能醒的,醒来后也能跟往日一样。”
“那这个毒?”
“他身体内有这种毒应该已有好些年了,兴许并不危及性命,只是发作起来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