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胳膊上已经有了四道伤口,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看着倒也触目惊心,选在手心的位置割了一刀便送过去。
陆执无意识的抓着她的手吸,总觉得不够远远不够,甚至用舌头舔舐用牙齿磕。
“嗯……”阿弗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又痒又疼,这种痒让人浑身难受,至于疼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她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推,可又怕发生上次的事件,就只能硬忍着,可越忍越难受,小手难耐的抠抓着丝绒的缎被,趴在床上的小腿直蹬,挠靴止痒的去抓手背。
察觉到吸食的力量没了,她才得以解救,瘫在地上抠着手心的痒,死里逃生般的大口大口喘气。
也不知道这个人醒了没醒?
趁着下小雨她跑出去偷了些糕点,她又躲在了陆执床下,等待下一个夜里的投喂。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陆执第二日一早就醒了,吓得前来伺候的丫鬟迎蓉打翻了花梨紫檀六角架,然后府里的人都来了,不过并没有进来,只有陆启跟着御医在里面照看。
“哎呀,喜兆,喜兆啊。”
声音高亢。
御医把脉后得出的结论。
阿弗趴在床底下跟着咧开了小嘴,狐狸眼里的星火一闪一闪的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