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不止于此。
莫名地就是有这种直觉,却又说不出具体缘由。
邹夫子授课后就麻溜地走了,蓝素玉见倾月还呆在原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肩头:“倾月,倾月……”
“怎么了?”倾月疑惑地看向蓝素玉。
“你方才在干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蓝素玉声儿压得低低地,生怕被人给听了去。
毕竟上课走神,若让夫子知道了要恼的。
她这鬼祟模样逗笑了倾月:“就在听课,没干什么。”
“是吗?”蓝素玉被倾月笃定坦然的态度动摇了,她忍不住探头去看她桌面,记得刚刚好像看到倾月拿着笔在涂涂写写着什么。
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图画,仔细对比回忆,蓝素玉很轻易就发现这分明就是邹夫子方才拿来展示的人体经脉与穴位图的复刻版。
只是这副画要更小一些,堪堪能被一纸宣纸装下。
“这是你画的?”蓝素玉惊得小嘴微张,撑成一个鸡蛋形,显得有些呆萌。
“嗯。”倾月点头承认。
自小被作为名门闺绣培养长大,最基础的琴棋书画她都是会的,其中尤以书画为最。
连教导她的夫子都曾经遗憾地感叹过,若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