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实则就是一徒有官职的闲散人员,平日里需得看李家的脸色行事。
眼下被揭了短,赵婉面上有些挂不住,她本想腾然起身打道回府,转念一想,若当真这般走了,反倒显她气急败坏、胆怯心虚。
“一官半职也好过商贾人家。”她自知说不过祁荀,是以说话时,刻意望向白念:“永宁离绥阳近,指不定何时,还能谋个京官当当。你们没去过绥阳,自是不知外边如何繁华。”
祁荀冷笑了一声。
见二人不说话,赵婉自以为占了上风。她是去过绥阳的,也见过绥阳的盛景。永宁虽也不错,较天下脚下的的绥阳相比,仍是差了些。
“绥阳流光溢彩,开铺买卖通宵达旦。那里的男儿郎自也比永宁要好一些。”她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祁荀,言下之意大约就是,遍地的男儿郎,任捡一位都比她身边带着的男子要好。
白念点了点头,随意应和着她,若不是还没等到流音,她怕是早早起身迈出茶楼了。
赵婉惯爱吹嘘夸耀:“诸如那日在迎桥街上碰着宣平侯府的祁小侯爷...”
话未说完,祁荀便被送入口的茶水呛着。
白念闻声望去,眸子里蕴含着关切:“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