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的问道:“那你们次房还炒豆子,不怕将士吃了胀气啊。”
“那是喂战马的。”
张大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夏满胃中翻腾,忿忿道:“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夏满吃瘪,拿了膳食就往营帐走,途中,看见战马分列一排,悠哉的吃着草和黑豆,不免嘀咕几句,“我的待遇跟你们一样了。”
战马似乎听懂了夏满的话,一匹匹的抬起头,向她吐了几口唾沫星子。
“欺人太甚!”夏满气冲冲的离开马厩,口中抱怨不停,“什么破地方!平白无故当劳力伺候那位爷就算了,现在连马也欺负我。”
到了营帐,萧漠已经在等候,夏满将粥放在案前就自顾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萧漠拿起粥,正要喝,就看见夏满拉着脸,便问道:“何故做此状”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命不好。”夏满头顶的阴霾久久不散,终于借着今天,将自己心中的烦闷发泄了一次。
“命不好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玉佩。”萧漠喝了口粥,探究的看着夏满。
“又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谁知道!”
夏满越想越觉得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