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摇着头说,“不可。”
丫鬟这才意识到了她的处境,不敢说话了,捧了她微微发青的手替她搓暖。
主仆二人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让房中人听得一清二楚。
穆行州这才瞧见树下还站着一人,是那位国公爷眼盲的韩姨娘。
他连忙欠身,“是属下打扰国公爷了。”
詹司柏收了目光,没有回应什么,只是提醒穆行州接下来的搜捕要小心谨慎,不要麻痹大意放走了俞厉。
他吩咐完,穆行州下去了。
穆行州行至她身畔的时候,给她行了一礼。
她也回了礼。
只不过她行礼之后又继续站在树下,不像是被罚,倒像是在琢磨什么一样。
詹司柏叫了她。
“韩氏。”
她这才转过了身来。
悬于头顶的明月洒下清辉片片,挂在她眸光发散的眼睛里,透着冷清。
她这模样映进那五爷的眼睛里,令他不免想起了她送金丝酥的那次。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确实不像那些妾室一样,对主君多少有些主动亲近讨好之意。
她半分没有。
连荣管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