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竟没死成?”
“有道是祸害遗千年。像他这样的,哪儿那么容易死?”
……
“各位族老好生悠闲,竟有空管我秦家大房的闲事?”秦连生瞥了眼墙上的人,只顿了一刻,便挺直腰杆,跨门而入。
有族老看他走进来,身子单薄,面色苍白,一副命薄相,便不屑地敷衍:“生哥儿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我们与你母亲正在商谈要事,你病没好,还是快快回屋歇息吧。”对方显然没将他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屋里没人将他看在眼里,只当他还是以前那个软弱脾性。
他们并不知道,落水后,这具身子便换了芯子。此时里面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秦博士。
“好多了。”秦连生说着,便走上了空着的另一侧主座上,坐下了。
他身板小,坐在的主座上,就体积而言显得有些不合衬。
但是他神色肃然,眼神沉着,瞧着却颇有些气势。
秦族长见他坐下有些讶然,但看着秦连生泰然自若的样子想起了他父亲。
又思量着他已是秦家大房里唯一的男丁,坐这个位置也无不可,遂未开口多说。
其余族老见族长默许秦连生坐了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