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命大?”
秦佑之知晓此番是自己自作聪明了,话到最后声音渐小。
“除了那严嬷嬷和她儿子,可还有其他把柄?全哥儿推那小子可有人亲眼看见?”游氏花白头发梳得服帖,精神矍铄,看上去倒比她的两个儿子镇定。
秦佑之连连摇头:“没有了。那老婆子和他儿子只是放了全哥儿进去,不晓得全哥儿做了什么。
那池子偏僻,应该没人看见……”秦佑之低了头,不敢与他老娘对视。
“应该?”秦柏之被他二哥气得撂了杯子。
“镇定些!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游氏重重的跺着拐杖。
秦佑之犹豫着开口:“那我婆娘和儿子怎么办?”
游氏:“还能怎么办?让他们现在县衙待几天?”
“不行的,我那婆娘和儿子向来娇身惯养,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秦佑之急道。
游氏看着秦佑之不争气的样子,怒喝:“受不了也得受!现在他们还没寻着实证,顶多受点皮肉苦,又不会有性命之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不过自己的孙子她还是在乎的,游氏沉思片刻,继续道:“关键还是在那小子身上,把他解决了这事儿就过了。那小子如今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