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农庄了,要搞什么改革。”秦柏之嗤笑:“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名堂,别被那些泥腿子吞了吧!”
游氏:“不管他干什么,最近这段时日多盯着他些。”
“娘,我们是要……”秦佑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有些犹豫:“可他和县太爷现在似乎有些干系,到时候县太爷恐怕会找我们算总账。”
“县官和大户之间无非就那几种关系。”游氏拿起茶盏珉了口,道:“他秦连生能许诺的,我们也能。况且只要不留实证,那孟泽能耐我何?”
“他有靠山,咱们就没有吗?”秦柏之面有得色地用折扇向上指了指,道:“那位大人,快有消息了。”
……
去往农庄的马车上。
“少爷,您还是歇息歇息吧!”秦嬷嬷看着在马车上还在翻文书的秦连生劝道。
她有些忧心,少爷他上进是好事,但是她总觉得少爷太过于沉迷了些了,都有些神神叨叨了。
偶尔还会说什么社会什么主义的,老婆子不识字听不懂,但既是少爷说的,应该就是好词吧。
佃农们早早的被田里的管事喊到坝场上集合,说是秦家的生少爷有话说。
佃农们穷,吃不起三餐,一天只能吃早午饭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