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无事。我并不放在心上。况且,那日我也只是胡乱猜测罢了,并没有什么真凭实证的。”
孟泽道:“秦兄并不是一口信口开河之人,孟某能冒昧问一句秦兄是凭据什么做此猜测的吗?”
秦连生叹了口气,道:“今年北边大旱,又快至向中荣国上贡之期。我猜想中荣会狮子大开口。”
“可……我父亲并未在信中提及中荣加收岁贡之事。”孟泽有些犹豫。
秦连生笑道:“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孟泽:“我到时候让人将药钱送来。那笔钱无论如何也不该只让你和张大夫担着。
你放心,我父亲虽然和我关系不好,但是银钱方面从未短了我。其他县我可能无能为力,但管管莱阳还是可以的。”
……
秦连生还未答话,两人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就看到张大夫背着药箱回来了。
张大夫将药箱放在桌上,然后道:“那边有一个受了外伤的病患,我回来取酒……”
正说着就去拿桌上的酒瓶,掂量了下:空了?!
判断出这个事实,张大夫眉头一皱,胡子开始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