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未褪,开口道:“没什么,还不是这泼猴!
说是来我这儿学插花去哄他娘亲,可你看看,这哪儿是来学插花的?分别是来糟践花的。”
“姨娘,我也想认真学来着。可我这手不听使唤嘛。”秦连生拧着一张小脸,状似认真分析道:“我是男孩子,自然比不得女孩子那般心灵手巧。”
周姨娘用细白手指点点秦连生额头,道:“借口!你看看人家孟大人,今年中秋节时亲自插了花送到祭月礼上,与民同乐。你看看你,配色乱七八糟,插得也歪歪扭扭的!”
“孟兄是孟兄嘛,他年龄都那么大了,是该好好学学这些了。不然,以后他娘子嫌弃他不解风情,可怎么办哟!”秦连生专门捡了歪理说。
周姨娘用花枝拍了下秦连生,故意正色道:“连孟大人的玩笑都开?人家才帮你抓了那个凶徒!”
听到此,春红不由得放慢了手中动作,竖起耳朵。
秦连生装出一副浑样:“这有什么嘛?孟兄又听不见。说起那凶徒,也着实可恶!我父亲做的事也算我头上。”说完,瞟了眼做事已心不在焉的春红。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周姨娘悠然剪了只花,插进瓶里,继续道:“话说那凶徒,孟大人可说了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