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示上不说了吗?监刑五年,杖三十。”秦连生怕春红不上当,着重说:“我可问了孟兄了,他说了,为给我个交代,已即刻行刑。”
“那便好。”
春红闻言眼神微动,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周姨娘把其他丫鬟也都打发了,道:“拉着我陪你演这么大出戏,可还满意?”
“那还不是因为姨娘演技高绝吗?”
“那是,我当年学曲学戏都是拔尖!”周姨娘闻言心中熨帖,忽又觉着不对,将就秦连生寻来的鸡毛掸子弹了秦连生一下,道:“你小子拐着弯的埋汰我呢!”
“哪有?我是真心夸您呢!”秦连生一边躲,一边怪叫,道:“您老放心,下次我还找您!”
周姨娘放下鸡毛掸子,连连摆手推拒:“可别!”
她一想到秦连生糟践的那些花便心如刀割:“我的花可禁不住你这样折腾,下回你可找别人去吧!”
秦连生细说缘由:“姨娘。我这不是与孟兄说好了要唱一出双簧吗?不然那边不上当,这次可就难以一网打尽,以后不知还要惹出多少祸事来。”
周姨娘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