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道:“洗了,就是我流血了,你不懂。”
酬梦道:“我晓得,你那是癸水,我妈每月都会有几天,那有什么?”
“夫人怎么把这个都跟您说呢?怪羞人的——郎君今天是因思念夫人才哭了的么?”
酬梦顿了顿,枕着手平躺着,两条腿一前一后踢着帐子,“不是,是我想骗小鱼姐姐陪我睡,前几晚上我求你,你都不应,瞧我适才不过流了几滴眼泪,你就应了。”
“哪有这样的郎君,我不理你了。”羡鱼翻了个身背对她,手指一下下敲着床沿。
酬梦笑笑,“这样啊?明儿我打算求阿翁聘两只猫的,你说是要虎斑的,还是玳瑁的呢?我是喜欢黑猫,不知有无人喜欢白猫……”
羡鱼咬牙,忙翻过身来,帐子里只有些窗外廊下灯笼的光影,她巴巴瞅着酬梦那水亮亮的眸子,“有,我喜欢,都喜欢,要我说什么都好,猫儿没有不好的。”
酬梦道:“不恼了么?那你以后人后别叫我郎君了,叫我栩栩,明儿我教给你怎么写。”
羡鱼躺着给酬梦作了个揖,“好,我不恼了,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往后我天天陪您睡……”
“那也不用,我有个秘密,一早就想告诉你,只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