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脸孔,仅仅是娇媚的身躯,蛇一样缠裹着他,在耳旁吐着性子,引诱魅
惑。
贺东扬起手挥斥着想要驱赶,蛇一转形态化作枝蔓,柔却韧,上头立着一只羽毛绒绒的小莺儿。
“您做什么呀?”梦中的小姑娘仍旧是懵懵懂懂的语气,带着疑惑与娇嗔瞪了他一眼。
我做了什么……贺东听着她话。
健壮的男人盘坐着,将娇小的女子完全裹在怀里,有力双臂箍着她细腰,小姑娘抱着膝盖,二人衣服整净,唯独叶莺团赤
裸双足,而他下身竟是穿了条豁口露裆的亵裤。
没了遮挡,所有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阳物硬起,粗长都是罕见,跟个驴货一般,根部黑色耻毛虬结,柱身整体甚至带着
骇人的弯度,耀武扬威地自白嫩双足间穿过,赤红的龟头所流淫液弄湿了小姑娘脚趾。
“我……”贺东吞咽口水,全然不似梦境外的模样,他笨嘴拙舌地只能说个“我”来。
叶莺团俏皮地笑着,眼里有得逞的神采,她环着男人肩背,脑袋靠在他胸膛,用下巴抵着胸肌沟壑,再次开口,夹杂着刻
意的蜜。
“您想做什么呀?”一字之差。
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