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看过去。
是个肤白如雪,比花儿还要漂亮的女孩。
这种人儿,就像书本写的公主,让人一看就喜欢,就想保护,因为她太脆弱了。
时宴在打量女孩的同时,女孩也在打量她,更准确的说是她手里那根像棍子的东西。
长棍约两指宽,漆黑笔直,跟她落魄的外表十分不符。
女孩挑了下尖尖的下颌。“那是刀吗?”
听到她的话,时宴有些警惕。
女孩对她的反应微微一笑。“我就是好奇。”她说着,拿起椅上一袋东西。“刚买的甜点,拿去吃吧。”
时宴看她灿若星河,天真无害的笑,想她应该是个好人。
可越是无害的时候,越要警惕。
她没拿食物,转头走了。
蕴初见她头也不回,低声嘟喃。“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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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没有目的走了许久。
最终在一个巷口,花了所有的钱,买了衣服和洗澡。
等她恢复正常模样,不用被人嫌弃时,已经是傍晚了。
穿着白色吊带长裙的女孩,皮肤紧实健康泛着细腻的光泽,五官精致温和,尤其是那墨色的眼睛,神秘的叫人着迷。
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