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柔软,被微风轻拂,有缕调皮的划过她脸颊,挂在优美的绯唇上。
不惊艳、不夺目、不浮躁,身上那股宁静幽远的气质,叫人自是难忘。
似有让这闹市的喧哗消失,让流逝的时光停止。
许久后。
时宴抬手,拂掉唇边的发丝,往前走。
等待是无用的,只有移动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是城墙之外的生存法则。
但她现在城内,生存法则是得有钱。
时宴进了几个招人的地方,在都没竞争过别人后,开始思考这个棘手的事情。
打工她不会打,打人还差不多。
可现在打人犯法。
身无分文的时宴,看快落山的太阳,又看被太阳斜照着的当铺。
当铺整体木质装饰,古朴素净,正门头挂着一块牌匾,写着四方缘。
这种古色古香的罕见建筑,在这条街上如鹤立鸡群。
现它被阳光普照,有种被神指引的意思。
时宴望着四方缘的招牌,望着那几缕阳光,犹豫许久,还是抬腿进去。
“欢迎光临,四方来客皆是缘,当东西当故事……”柜台后的男人抬头,看到人后微微扬唇。“还可以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