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确定他走远了才大松口气。
她反头再次确认人走了,就立即去把门关上,然后躺椅子里,抚着胸口。
真超紧张。
手心都出汗了。
还以为今晚会交待在这。
时宴趴桌上,拿起上边的本子,看只写动一页,总共七行字,划了两行,圈起叉掉的不会写的字,大概也就是三五句话吧。
她一天的战绩,这三五句话里,还有至少一个错别字。
真TMD的丢脸。
时宴有些烦躁的挠头。
明明她都认识,为什么写起来那么费劲?感觉手都快不是她的了。
时宴伸出右手,看光洁的手背,看有道疤的手心。
手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应该是笔,它太秀气了,没有刀那么有份量感。
它就不适合拿笔。
时宴真想放弃算了。
她不是一个文化人,为什么要找这罪受?
可……如果部落里的人真全都进城生活,自己有点文化还是有用的。
重要的是,她还得写这份该死的新城建设倡议书!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要的!
时宴扔下本子,叹了口气。
“手上那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