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之人写这些淫词秽语!”
可这些字眼,犹如对她下了咒,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可细品,怎有些像当日雪林池见百里恪遠那一幕?
卿妤霖专心抄经,她这是肖想百里恪遠对她动念,断然不会是他的………
百里奚多说过,他对女子避之不及。
更何况,那可是她名正言顺的………
可这人,两日一首诗,三日一长歌。
卿妤霖都想知道是谁在作弄她!
一来二去,这二人一个写信调情,一个望信扭捏。
什么红绫翻起千层浪!
卿妤霖像是被自己的神智操控,为何……为何就止不住想着和百里恪遠那般应和这词中意。
她定是魔怔了,可身下,却是一阵耐不住的空虚泛来……
为期七日抄经,还剩两日,卿妤霖不管是何人作怪,想着还是提点这人莫要再狂,落笔快了些。
“心有所属。”
百里恪遠冷哼了一声,捏皱了纸,战袍一掀,旋身上马。
在屋顶悄然躲避了庭院护卫的视线,却发觉卿妤霖不在屋内。
百里恪遠也颇有些好奇这百里奚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日日不归家。
当务之急,他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