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走,依旧将托盘举得四平八稳。
她笑道:“您昨天提起了十月十六,那我就在想,十月十六日肯定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吧?然后一早就拉着李公公磨,让他告诉我,果不其然,竟真的就是殿下的生辰。我还奇怪呢,殿下生日怎么全世界的人都忘了似的,就连殿下自己都差点想不起来呢?”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殿下您知道的啊,我在侯府时连吃都吃不好,我很穷的啊,所以只能给您做碗寿面,聊表一下心意了。”
不一会她又眼睛亮亮地自夸道:“不过可不是我吹的,我做的面可好吃了,以前在宋家,宋家的阿爹阿娘还有奶奶都夸不停的。”
闵天澈还是觉得这姑娘忒聒噪,在他身边忒吵,他就不喜欢吵闹的人,所以皇子府不管走到哪里,下人们一律安安静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
“月娴她不如你能说。”他很诚实地扔下一句。
赵长翎看着他已经率先从廊道中段穿过去,往梧桐树下去的轮椅时,笑得愈发灿烂道:“那是!赵月娴整天只知端着她的闺秀架子,食不言寝不语的,说话也蚊子似的,哪有我会说!”
“我那是夸你吗?”闵天澈见这姑娘又要自顾自地说下去,皱着眉冷声想制止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