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是一大堆,现在你还敢来跟我收款??”
赵长翎蹲下身子,将地上的条目本子捡起,拍了拍表面的尘灰,把话说得一丝不苟:“殿下,上面只是罗列的条目清楚了些而已,做生意的,将明细列得明白清楚了,对双方都有利不是吗?”
闵天澈冷道:“我倒不知道,我的皇子妃什么时候成生意人了。”
“殿下一开始答应了,不就是答应这桩生意吗?”赵长翎长睫轻快地眨了眨,“外头那些边民就是我的伙计,我当老板的,自然得给他们争取最大利益呀!而且,殿下您仔细看看,其实这么折算下来,还是比您直接雇佣藁城的佃农来开荒成本要低多多了。”
“再且,伙计衣食以及汤药钱,一般的酒肆雇佣,老板都会承担一部分了,暂时病了的伙计,就当事先预支薪银好了。殿下您不是打算把人当驴马使唤,真的随便给几顿吃喝就让人给您白干吧?”
赵长翎说得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的样子,呛得疯子六黑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李公公帮腔道:“可是...皇子妃,那些边民,大多没有户籍...在万顺,来到城西干活,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