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来换取东平上下的苟且偷生。为父知你心性,你也绝不会甘心如此!”
两年来温惟致力于兴修水利,躬劝农桑,扩开采矿,开建学堂,修典吏法清肃吏治,练兵屯田建造军械,暗里厉兵秣马,枕戈以待,精干卓识行事效率之高连温莛知都自叹不如。
虽很多法令由节度使温莛知亲自颁布督促实施,实则多数出自于温惟的署意。只是碍于自己女儿家身份,很多事自然不方便过明面。朝中早于东平境内的安插耳目,纵然韫玉藏珠做得的再低调隐蔽,时间一久难掩其腾焰飞芒。
温莛知的话让温惟的心里油然升起一丝丝难言的苦涩,生逢这乱世之中,生在王侯将相之家,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有多难。
但这一切,她必须直面。
她苦笑了一下,沉声道:“此事我若抗旨不尊,那我东平势必沦为众矢之的,你我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势必给朝廷发兵的正当理由,我东平境内虽然东海登州之战平定贼寇,但对内,西有昔日之主家族势力依旧根深叶茂的济州袁崇,济州又有东川最大的银矿区,旧部军队早年也迁至此地,一旦战事兴起,难免不会倒戈叛变。对外有代表的朝廷李荣赈,万一再与昭阳联手开来,敢问父亲胜算多少?可有把握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