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辩,最后还让她借机教训了一顿,“自负、自傲、自满”,说话夹枪带棒,含沙射影,句句针对自己!
小王爷心中甚是郁气难遏,就差当场掀桌子走人了!气的一阵面红耳赤,又不好守着这么多人当场发作,那样一来岂不坐实了温惟口中言及的“某些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简直如坐针毡!
温惟见都不说话,哂然一笑,朗声又说道:“我依稀记得某人自己刚才说的是,要问我近几日学堂上所讲的,据我所知,《老子》至少近十日内未曾在学堂讲过,昨日《汉书》第 八十九卷,前日《孟子》第 六篇《告子》上卷,大前日《孙子兵法》第 七篇——军争篇……不知小王爷可曾天天来太学,或者来了太学却连所学为何都不记得?”
温惟话音一落,看着昔日太学里的小霸王陈王被毫不留情奚落,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气氛一阵冷凝。
那小王爷,阴沉着脸,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数落过。
羞愧,愤怒,尴尬……
温惟看了眼靠放在墙角的青铜龟纹钟漏,流沙驱使,一堂课已过了一半。
“既然第一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