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我的回答没什么异,就算过关了,不知这第二问为何?”
众学子们来太学进学,都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又听温惟刚才对近几日的课程熟记于心,自知问了也白问,何必自讨没趣。都拉拢着脸,无一人应和。
此主意既然是那小王爷所出,不好不了了之,这时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王爷身上,不知现下如何收场。
此刻,他心中默默盘算着,既然不能问诗书典籍,那就得整点别的,文的不行,讲武也不是不可,但又一想温惟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柔弱女子,自己就算跟她比试,以长比短,也是胜之不武。
不行!心里还得另想别招,十拿九稳定要让她下不了台。
这一刻,灵光乍现,他想起前几日宫人提了一嘴,温惟此人少时随父母长居西关,既是将门之后,又出于西关,那骑马自然是会的。
那……
“既然书本知识难不倒温理正,不知温理正可有兴趣以它法与众学子比试一二?”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温惟无所谓,难得兴致来了,那就放开手脚陪这群熊孩子好好玩玩。
“好!怎么个比法?洗耳恭听!”温惟爽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