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追问道。
柳先生:“开船之前,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船交给他们,我答应了。”
“我虽是个船夫,但时清先生我还是知道的。离开的时候我本来想去见他一面,可惜还没见到就被那帮人给赶下船了。”
“这一包东西,是我在时先生房间里捡到的,里面有时霓写的极乐散的方子还有各类阵法。”
宋从极走了过来,面色沉郁,“那些买你走的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感觉就像普通的商人。当时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拿了钱就给赶下船了。后来听说遇到了水匪无一生还,我就用时霓留下的这些东西当起了道士……”
所以,那些水匪早就计划好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了。
爷爷一生闲云野鹤,辞官之后再不参与朝堂之事,更不轻易卷入任何纷争之中,到底是谁,要下此狠手?
想到船上那些无辜的生命,还有逝去的亲人,白优一时心绪难平,先行告辞。
外面的上京热闹依旧,白优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她却不能哭。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时霓了。
她连哭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