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戟划过地面,冒出金花,待至盾牌阵前,他纵身一跃,松了骏马,随后攀上了那数米高的盾牌阵。
他似游龙一般,横扫千军万马,也不与其他士兵纠缠,直奔敌首,以迅雷之势,一戟掐住了敌首的咽喉。
置之死地而后生。
前后不足一盏茶的功夫。
傅长烨折弯了那首领的膝盖,目光狠厉,要他臣服于他。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他一脚踩着那首领,手持长戟,死死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三万大军,似一头凶狠的雄狮,傲视群雄。
程宋从那一刻,也彻底臣服于了他的主子。
如今的局面,官家病重,傅长烨定会登基,但官家在位多年,提拔了无数人,也重用了许多皇室宗亲。
常年积攒,像滚雪球一般,便落了一个很大的隐患,冗官冗兵成了最大的问题。
这些老臣,自视劳苦功高,又喜攀比炫耀,动不动就将当年功绩挂于嘴角。
若傅长烨对他们稍稍训斥,在他们口中,便立时成为了傅长烨这毛头小子,过河拆桥,亦或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傅长烨如今所面对的,比在战场上的明枪暗箭,还要难上许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