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疑惑地走近,撕开零食问道:“谢敬洲?他来找你?传言是真的啊?”
“真什么真,”我无语,伸手捻了块零食塞进嘴里,“这你也信。”
岳敏属于上一秒说了什么下一秒就会忘记的人,她果然没纠结,口齿模糊地指着嘴赞道:“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之前梁优辰偷摸吃的就是这个,找了我一个星期。”
我不停嘴吃着,和她笑得乐不可支,没走两步偶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教学楼的走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靠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我的方向。
我们的教室在三楼,教学楼离操场的距离不算近,但也不算太远,起码眺望那棵树是没什么问题的。
傅炎这人真是闲得慌,体育课不上就算了,要睡觉就趴着好好睡呗,没事站在走廊干什么。
我没过多在意,瞥了那么几眼就继续和岳敏侃天侃地了。
周五这天傅炎没和我坐车回家,当晚上九点多,卓女士要发动全家出去找他的时候,他慢悠悠地开门进来了。
他将棒球帽压得很低,抬头看了聚在门口面面相觑的我和我爸妈一眼,在我妈嘘寒问暖一阵后,只点了点头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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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上午,我在房间里正一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