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他照常到了张佃户家,跟张佃户打招呼后去牧牛,骑在水牛上读书,微风拂过,时值深秋,天气微寒,他双臂紧了紧单薄的衣裳。
一名面目清秀身着青衣的男子从远处走来,到他面前停下道:“这位小哥,在下走路累了,可否给口水喝。”
赵立恒从牛背拿出水壶递给那人,那人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复还给他道:“多谢小哥的水袋,这两银子权当报酬。”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不不不。”赵立恒连忙摆手:“一口水值不了这许多银钱,且我父亲说过,帮人不应图回报,况且我并未帮你什么,不当受禄。”
“那好吧!”男子收回银两,拿出一块木牌递给他:“既然小哥不要银两,而我又承了你一水之恩,我给你个有意思的东西。”
“这是什么?”赵立恒接过木牌,拿在手中,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乾”字,奇怪的是这木牌看上去是木制,拿在手中感觉却不是,既非木制也非石制,他从未见过这般东西。
“这是我师门的令牌。”
“你师门?那这东西一定很贵重吧!我不能要。”赵立恒说道,将令牌还给男子。
那男子却摆摆手:“先别着急,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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