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中生的眼神却有几分厉色。
周宿都要吐血了,一旁就有人劝说玩游戏吧,然而玩游戏这两人也没有消停。
祁清越就在一旁看着杜冥和龚颜江两人打嘴炮,你一眼我一语都很平缓的叙述些东西,了解对方的家世背景,然后话里藏刀,真是长见识。
“对了,我刚才看见戚家老大在最里头等人,好像是商量什么事情,然后就有个坐着轮椅的人进去了。”
祁清越听见高中生说起这件事耳朵都瞬间竖起来了,只不过这次高中生并不都打算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他看来无关紧要。
周宿一听就皱眉了,拍了拍杜冥的肩膀,说:“戚桀那人吞了你家所有的产业,把持着不放,现在又开始把心放到生父那边去了,他那个人,一看就是吞进去别想吐出来的,你再不好好想想以后,说不定真只能在这么个小部门待到老死。”
周宿说的夸张,但是也是真的在为杜冥考虑。
只不过很多时候外人是无法理解当局人的心情的,更没有办法看透当局人所在的真正处境。
再者,杜冥看了一眼在一旁懵逼状态的祁清越,很不愿意让自己这种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没什么能力的形象映入对方心里,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