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
    “放屁的不懂。”周宿夸张的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不争不抢的,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简直了,我都不想提,不管你是真不想抢还是假不想抢,我劝你都给自己留点儿后路。”
    其他人皆点头。
    说着,大家手中的牌都差不多抽完了——这是无聊的抽牌游戏,输的人要做一件蠢事或者喝酒,第一个将手中的牌放完的人则可以指使一个人做任何事——第一个赢家就是龚颜江,而输的人是周宿。
    周少爷向来运气不好,哭天喊地的灌了几杯酒后问龚颜江,说:“小江,说吧,在场所有人随便挑,让跳钢管舞也行哈哈哈!”
    这群阔少该精明时精明,该疯时疯,像是戴了千张面具,面对谁就用哪一张。
    龚颜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非常漂亮,骨节分明的像是天生该吃手模这碗饭的,他微微侧头,视线落在坐在一旁始终没有怎么说话的祁清越身上,道:“那……大叔,你来段钢管舞吧。”
    祁清越: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吧……
    “我没有玩啊。”男人抿了抿唇,组织语言道,“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
    高中生耸肩说:“可是游戏规则就是在场所有人啊,不管有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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