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今年应该会过生辰。
    沅沅才暗暗松了口气。
    很好,大根哥的人设还在。
    既然今晚不方便提起退婚的事情,那么只好再等一等了。
    好在下人和下人们的房间都靠在一处,沅沅从这里回去并不算远。
    屋里的烛焰被风吹得连连跳跃,几瞬之后,屋里才又多出个玄衣男子。
    郁厘凉盯了他半天,始终没有开口。
    对方额角沁出冷汗,亦是不敢先行言语。
    半晌,直到郁厘凉微微启唇,“再杀一个,吃梨花酥。”
    “绝对不行。”
    对方毫不犹豫地拒绝,随即便看见郁厘凉幽眸中泛出浓郁阴鸷的情绪。
    对方咬紧牙关,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殿下,陛下已经数次派人召您回宫,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吃的越多,力气只会流失的越快。
    他只会越吃越饿,哪怕到了撑死那一刻都不会得到餍足。
    一旦明白这个道理,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不吃。
    古人说食色性也。
    可见食欲本身也是一种欲望,在人饥饿到极致的时候,这种欲望下驱使人做出来疯狂的事情比情/欲只会可怕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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